上書斯大林
1941年12月11日,弗廖羅夫給專家學者們作了學術報告。報告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但討論的時間不長。因為如此龐大的工作所需要的資金從哪兒來呢?能把誰抽調出來干這件事呢?
年老的科學院士沮喪地搖頭回答弗廖羅夫:“你沒有看到聽眾的反應嗎?編制縮小了,器材少得可憐!連庫爾恰托夫都不搞核研究了!
弗廖羅夫回到了航空技術訓練班,畢業(yè)后他被派到南方。這時前線出現了短時間的平靜,航空機械員被批準外出到當地大學的圖書館去看書。弗廖羅夫一進圖書館就直奔外國雜志,他想了解在最近七八個月里,英國人和美國人在鈾的研究上的進展情況!
奇怪的是,所有雜志中都沒有關于鈾的文章,似乎鈾在物理學中已“不存在”了。關于核鏈式反應的題目也找不到了。這可能表明這樣一件事:有關鈾的一切資料全部列為機密資料,沉默是雄辯的語言,很明顯鈾已成為迫切的軍工課題。
“清楚了!”航空機械員在心中對自己喊道:“這不就是無需檢驗的證明嗎!”
他列出了在反法西斯各國的戰(zhàn)前從事原子核研究的大物理學家的名字:費米、西拉德、齊恩、泰勒、安德森、惠勒、魏茨科普夫、玻爾、約里奧、哈爾班、柯瓦爾斯基、佩蘭、查德威克、弗利希、皮厄耳斯……
如果對鈾的研究采取保密措施,那么這些人的名字也將保密起來,他們的署名文章就再也找不到了。這些偉大的科學家竟然從物理學的歷史中“消失”了。十分明顯,唯有這個爆炸反應——核炸彈惡魔,可能贏得了軍界的賞識,物理學家在為戰(zhàn)爭服務。弗廖羅夫的想象中勾畫了一幅陰暗的圖景:龐大的智慧力量被集中起來,為的是創(chuàng)造出巨大的破壞手段。
弗廖羅夫回到部隊,徹夜不眠。第二天,他工整地寫道:“親愛的斯大林同志!……”
青年科學家的心事
前線召回庫爾恰托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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